Monday, September 23, 2013

Pointing Finger

近來心情起伏非常大,一半來自工作一半來自自己的胡思亂想。

好像逃離這個世界,逃到一處沒有人認識我而我也不必在乎別人眼光的一出城市。
很多時候壓力大的好想把自己缩成一團躲進桌子下,然後放聲大哭。

每次都在瀏覽亞航的網站,很想衝動地隨便選擇一個地點,然後就這麼的不顧一切買下機票。
但遲遲都做不出這麼不理智的決定。
就因為有了一次的曾經,當初去台灣旅行一個星期,回來後花了一個月的時間不眠不休,連夜晚都得繼續工作為的是收拾那堆我不在卻沒人整理的慘劇。
結果幾乎每隔幾晚都在哭,都在吃安眠藥,甚至病到了。

這一次,你覺得我還會有勇氣走嗎?

每一次,我都在質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很愛這份工作。
為什麼每一次我上班少了從前那份快樂,卻多了一份沉重?
上頭要你戴著面具做人,要你不求回報為公司付出。
她覺得她給予的獎勵和我的付出是對等的。
她裝得很民主的似乎在聽我想說的故事,但之後我所說的她一一反駁。
我繼續表達我的看法,給出很多的例子,但她還是一如往常地反駁再反駁。

很想對她說:

如果你選擇不安靜地聆聽,不站在我的立場思考,我沒必要繼續說我的看法。
就因為你多了幾年的工作經驗,並不代表你的觀點是對的。
必須要用open mindclear sight來看清一切,而不是把自己埋沒在你自己覺得對和成就裡頭。

我認同你對你工作的付出,但我不認同你給予下屬同等和對等的獎勵與鼓勵。
你告訴我一位好的領導著是不需要在乎能得到多少的回報,只要能把事情管理得好。
我沒有不認同這句話,但你仔細地想想,第一點,我不是領導者而你卻很確實的壓著我不讓我成為領導者。
第二點,就算是領導者也會要求回報,這句話甚至包括你自己。你自己要求你們的團隊也就是我們幫你盡心盡力,何嘗不是為了讓你在大老闆面前更得意更得到賞識?
我和你的分別是我要求的回報是看得見的實物,而你卻喜歡虛無的讚賞。
之所以我放棄了你的讚賞是因為你的讚賞什麼都不是,是輕描淡寫,那對我來說什麼都不是。
誠懇的認同和認可,和實際的物品才是我追求的。

在愛情裡,我們總是說,假如不再為某個人生氣緊張,那就是結束的徵兆。
在這裡,我多想告訴你,假如我不再表達我自己的看法,我就是對你們死心了。

那天,我的ex老闆在面子書說他病了,結果公司的人都紛紛地慰問他。
當然,我也是其中一分子。
而那份慰問不是虛偽的說一句”How are you feeling now?”而是會不斷地給意見說要怎麼康復得快。
我倒想問問你,假如你生病了,你覺得你周圍的人會怎麼關心你?
從這裡,再慢慢衡量你自己的關係吧。

你說我一直都在說我自己的看法卻沒顧慮到周圍的人對我的看法。
我生病了或許同事們大多數的朋友都不會給與理會,只因我太常生病。
但我至少有幾位同事兼好友,會來慰問我關心著我,你呢?
周圍的人對我的看法是難以接近,這我一早就知道。
但我更想他們知道的是,我公是公,私是私的道理。
工作是工作,就不該抱著玩玩的心態。
難不成我在做著case,卻帶著嘻皮笑臉吊兒郎當的態度嗎?
當我忙完了或做的累了,我自然會到處去聊聊天,逗逗我的戰友們。

當他們幫助過我,或者我認真地看見他們的努力,我都會向他們的頭讚賞一下。
我不會自私地想自己一個人獨占所有的功勞,或偷對方的功勞佔為己有。
該有的道德還是應該有的。

除了難以接近,還有脾氣暴躁。
這誰不知道?
我之所以脾氣暴躁是因為你們要求了一些不可利欲的要求。
因為policy和美國那有分岔,而這裡的policy又模棱兩可,讓我站在一個很難做的位置。
我不停地說:我只是small potato,工作是根據policy做事。
你們的policy走在灰色地帶,只是想滿足顧客讓他們快樂,卻忽略我們這裡的risk
而美國那卻盡量保護著自己的權利,降低risk,有個很明確的support線條。
我認同美國的方針,所以我就不斷地說,我們有些support只能到某個程度。
然,你卻不以為然,說我們的policy不是跟著美國走。
但你是否想過,如果問題真的浮出水面時,顧客會怎麼看我們?

有多少次你看見我是因為同事而暴躁的?
應該沒有吧,我甚至會願意拿他們的case來看,幫他們。

我想說的其實很簡單,你的管理方式出現問題了。
只是你從來都不肯覺得自己有問題,偏偏把矛頭指向別人。


別忘了當你把一隻手指指向他人的時候,有三隻手指是指回你自己的。









Wednesday, September 11, 2013

日落的孩子

其实很明显 偏偏脑袋就是不能接受事实
何必还再继续把姿态放下 再去用自己的脸贴冷屁股



日落孩子总是看不见前面美满的事物

还是说因为日落太美 焦点不舍得移开美轮美奂的景色

Sunday, September 8, 2013

太阳




我膽小的對自己說,
就是這樣嗎?

我是你夜裡的太陽,
也是你,影子裡的悲傷。

我問我...這世界是否,一如往常?
讓我照耀你安息的時光。

你是我...小心維護的夢,
我疲倦的享受著,
誰也無法代替你的光芒。

我是我...一碰就碎的太陽,
我熱切的希望,
能在消失之前,
得到信仰。

我膽小的對自己說...
就是這樣嗎?

我是你眼裡的太陽,
也是你鏡子裡的驕傲。

我問我...這世界是否,一如往常?
需要我在擁擠午夜發光。

你是我...小心維護的夢。
我疲倦的享受著,
誰也無法代替的孤傲。

我是我...疲倦流浪的太陽。
我熱切的希望,
能在消失之前,
得到信仰。

你是我...小心維護的夢。
我疲倦的享受著,
誰也無法靠近的孤傲。

我是我...疲倦流浪的太陽。
無法為自己,
無法為誰,靜止下來。

我是我...一碰就碎的太陽,
我熱切的希望,
能在消失之前,
得到,信仰。

无题

关系在八小时内冷却,然后再之后的八小时慢慢升温。
每一天都在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会不会像玻璃杯一样那么脆弱?

隔了十几年没碰过画笔,这次花四小时不睡眠疯狂地作画,完成后躲在被单取暖。
怪的是没人能入眠却都不舍得挣脱当时的枷锁。
就一直断断续续地清醒倒下,走在梦境与现实的分界线。
破晓之际就被现实巨大的手腕拉回。
似乎看清寂寞的空间混入太冲忙的沸腾是无形的黑暗。


画名为期待。



被现实打败,下次或许是不再存在。
但,我仍然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