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心情起伏非常大,一半來自工作一半來自自己的胡思亂想。
好像逃離這個世界,逃到一處沒有人認識我而我也不必在乎別人眼光的一出城市。
很多時候壓力大的好想把自己缩成一團躲進桌子下,然後放聲大哭。
每次都在瀏覽亞航的網站,很想衝動地隨便選擇一個地點,然後就這麼的不顧一切買下機票。
但遲遲都做不出這麼不理智的決定。
就因為有了一次的曾經,當初去台灣旅行一個星期,回來後花了一個月的時間不眠不休,連夜晚都得繼續工作為的是收拾那堆我不在卻沒人整理的慘劇。
結果幾乎每隔幾晚都在哭,都在吃安眠藥,甚至病到了。
這一次,你覺得我還會有勇氣走嗎?
每一次,我都在質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很愛這份工作。
為什麼每一次我上班少了從前那份快樂,卻多了一份沉重?
上頭要你戴著面具做人,要你不求回報為公司付出。
她覺得她給予的獎勵和我的付出是對等的。
她裝得很民主的似乎在聽我想說的故事,但之後我所說的她一一反駁。
我繼續表達我的看法,給出很多的例子,但她還是一如往常地反駁再反駁。
很想對她說:
如果你選擇不安靜地聆聽,不站在我的立場思考,我沒必要繼續說我的看法。
就因為你多了幾年的工作經驗,並不代表你的觀點是對的。
必須要用open mind和clear
sight來看清一切,而不是把自己埋沒在你自己覺得對和成就裡頭。
我認同你對你工作的付出,但我不認同你給予下屬同等和對等的獎勵與鼓勵。
你告訴我一位好的領導著是不需要在乎能得到多少的回報,只要能把事情管理得好。
我沒有不認同這句話,但你仔細地想想,第一點,我不是領導者而你卻很確實的壓著我不讓我成為領導者。
第二點,就算是領導者也會要求回報,這句話甚至包括你自己。你自己要求你們的團隊也就是我們幫你盡心盡力,何嘗不是為了讓你在大老闆面前更得意更得到賞識?
我和你的分別是我要求的回報是看得見的實物,而你卻喜歡虛無的讚賞。
之所以我放棄了你的讚賞是因為你的讚賞什麼都不是,是輕描淡寫,那對我來說什麼都不是。
誠懇的認同和認可,和實際的物品才是我追求的。
在愛情裡,我們總是說,假如不再為某個人生氣緊張,那就是結束的徵兆。
在這裡,我多想告訴你,假如我不再表達我自己的看法,我就是對你們死心了。
那天,我的ex老闆在面子書說他病了,結果公司的人都紛紛地慰問他。
當然,我也是其中一分子。
而那份慰問不是虛偽的說一句”How are you feeling now?”而是會不斷地給意見說要怎麼康復得快。
我倒想問問你,假如你生病了,你覺得你周圍的人會怎麼關心你?
從這裡,再慢慢衡量你自己的關係吧。
你說我一直都在說我自己的看法卻沒顧慮到周圍的人對我的看法。
我生病了或許同事們大多數的朋友都不會給與理會,只因我太常生病。
但我至少有幾位同事兼好友,會來慰問我關心著我,你呢?
周圍的人對我的看法是難以接近,這我一早就知道。
但我更想他們知道的是,我公是公,私是私的道理。
工作是工作,就不該抱著玩玩的心態。
難不成我在做著case,卻帶著嘻皮笑臉吊兒郎當的態度嗎?
當我忙完了或做的累了,我自然會到處去聊聊天,逗逗我的戰友們。
當他們幫助過我,或者我認真地看見他們的努力,我都會向他們的頭讚賞一下。
我不會自私地想自己一個人獨占所有的功勞,或偷對方的功勞佔為己有。
該有的道德還是應該有的。
除了難以接近,還有脾氣暴躁。
這誰不知道?
我之所以脾氣暴躁是因為你們要求了一些不可利欲的要求。
因為policy和美國那有分岔,而這裡的policy又模棱兩可,讓我站在一個很難做的位置。
我不停地說:我只是small potato,工作是根據policy做事。
你們的policy走在灰色地帶,只是想滿足顧客讓他們快樂,卻忽略我們這裡的risk。
而美國那卻盡量保護著自己的權利,降低risk,有個很明確的support線條。
我認同美國的方針,所以我就不斷地說,我們有些support只能到某個程度。
然,你卻不以為然,說我們的policy不是跟著美國走。
但你是否想過,如果問題真的浮出水面時,顧客會怎麼看我們?
有多少次你看見我是因為同事而暴躁的?
應該沒有吧,我甚至會願意拿他們的case來看,幫他們。
我想說的其實很簡單,你的管理方式出現問題了。
只是你從來都不肯覺得自己有問題,偏偏把矛頭指向別人。
別忘了當你把一隻手指指向他人的時候,有三隻手指是指回你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