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March 7, 2011

Whatever,无所谓。


在很久很久很从前的以前,我为了某人打了一遍的耳洞。
想起当年的我还真的很搞笑,到处去问全世界的人打耳洞到底是怎么样的感受。
我记得我当年是和某位朋友去一间很不出名的小店铺,位于一栋很肮脏很黑暗的大厦。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让我在那张凳子坐下,让那位哥哥帮我用marker点了即将要打耳洞的地方,让后就听到耳边有一阵“滋滋……”声。
我害怕得抓住朋友的手,而在帮我打耳洞的哥哥就一直说笑话让我放松。
是有好了点,但我还是紧张得不得了。
但后来在我还没察觉到时,一切就已经结束了。

我想起当年的我拥有着的恐惧与害怕,至今我很羡慕以前的我。
你们知道我现在已经不知道什么是恐惧是怎么样的一个感受了吗?
去年十二月与家族一起到云顶高原玩云霄飞车。
按常理来说我是真的真的应该很害怕,冒冷汗,脑袋空白,
就好象在我15岁那时一样。
在等待云霄飞车启动的那刹那,我原本该有的焦躁和畏惧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除了牢牢地抓住了那一块铁以外,我是面无表情的望着前方,甚至连想喊的冲动都没有。
直到云霄飞车抵达终点,当朋友们都在逗我说敢不敢再玩第二次,我真的就说无所谓。

是的,我人生充满了无所谓。
从爸爸的离开,一直到我心爱的人也离开后,我的世界就变得无所谓。
我甚至忘记了有所谓是应该怎么样的,是应该着急还是担心?
所以就被很多朋友冠来了四个字的形容词:愤世嫉俗。
你们不明白,我其实不是讨厌这世界,也没有嫉妒人间的温情,我只是不觉得这世界好或则坏和我本身有什么关系。

无所谓带走我所有应该存在于我体内的喜怒哀乐,
但我却仍然选择继续无所谓。
至少,无所谓的我不会感觉到在我身上一丝毫的难过和不愉快。
在听着朋友吐苦和满满不愉快的倾述,我总会联想到自己的难过,也因此而难过。
但因为我的无所谓,我可以逃避所有的难过,你说有何不好?
他们说这种无所谓,只不过是把不愉快都压抑在心底,爆发出来那会多严重。
无所谓,只要你们不会感觉到我不快乐然后影响到你们就好,我感觉我自己快不快乐又有多重要?

从前的你们在我生命里离开我都无所谓,最多我把自己搞得不成人形好几个月我就会重新站起来。

 “无所谓,我真的无所谓。所有有所谓的都离开我,剩下的就是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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